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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又胃疼了,蹩着眉找了个躺椅侧躺,抿了一小口粥。突然想起瓷罐里有丝帕包的半小块巧克力,拿起来也只是用舌尖舔舔,有种安静的苦。
腰细,未尝是一件好事。有点直不起身子我只好苦笑着拿开书本。打开电视也只是害怕屋子里的空寂过于沉重,穿dior的时候我总是特别纤细脆弱和敏感。记得上次给何老师炖了一小盅莲子,铜炉用小火煨好后端上去。“这么能干的女人还会做饭?”——何老师惊吒极了,目瞪口呆。想到这里嘴角才微微上扬,看着萤幕上快女们浮躁的举止,想着是寂寞使女人美丽,还是美丽让女人寂寞?眼角的残妆有种残酷的香气,不禁闭目养神起来。
“大家好 我叫曾轶可”。声线细软,我重新关注起来来,只见萤幕上的女孩是水洗过的瓷胎,不食人间烟火的目光的确是非同反响。一如5年前的我,枕着一只红舞鞋,一支天使的翅膀就能安然入眠。
未完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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