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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讲个鬼故事给你听:浮尸与水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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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5-20 11:07:1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今天要说两件事。
这次要说的两件事情与水有关,南方的小镇,怪异传言里总有那么一个是发生在水里的,有人说淹死的人怨气最深,有人说河里的禁忌许许多多,其实都不好统一说去,不过有时候,漆黑的水底真的有一股幽冥边际的戾气,曾于水中挣扎的人而且活下来的人都知道,那种奇怪的力量会使你完全失去力气,任由窒息吞噬你的生命,老话说欺山莫欺水,此言也不是毫无根据的,万物皆灵,水更是如此,往往见了漆黑的深水就会有原始的恐惧。

此前就有许多诡异的传言了,那是八十年代的时候,当地有驻兵,某小战士贪凉游泳,结果看见水里有一条大红鲤鱼,那小战士伸手去捉,鲤鱼就在指尖将碰到的时候向深水游了一小段距离,小战士又跟上去伸手去捉,又是一样的,鲤鱼逃脱了,不远,就在眼前,结果一步步的,当小战士发觉过来时自己双脚一空,跌落进深渊里面,就此淹死了,这件事在镇上传了很久,大多是教育小孩不要去深水游泳的,有时说是小战士,有时又说是某某某,总之没有一个统一的死者,一贯的模式就是某某抓鲤鱼被淹死了,那鲤鱼是水里的怨气所化,需要替死者,于是步步引诱,直至将人淹死,这些大多民间流言,不足为信,也没有什么可怕的地方,不过今天仁禃要说的这件两件事却委实的诡异,沉于水底的尸体为何需要见到自己的衣裳才肯浮出水面?还有水中漆黑的一团毛发,有的说看见了,有的却说没看见,究竟是什么东西。

好了关子卖到此处,不然看官要说仁禃可恶了。
今天原本要说水鬼的故事的,然而偶来的一个消息让大家一瞬间的议论起来,那便是小镇小学的田校长的妻子跳河自杀了,这原本不是一件诡异的事情,不过在河里寻找死者尸体的时候发生的一些事着实让人发怵,似乎那具浮尸要表达什么似的,于是浮尸的诡异事件就理所当然的跳在了前面。
事情是这样的,田校长与妻子商量买房子的事情,一个要买在县里,一个要买在市里,开头便是这么点小小的纠纷,最后竟大吵一架,不理智的时候总会想起过往的点滴,于是对方在自己眼里居然一无是处了,这个田校长的妻子似乎是一时气不过,又或者是想吓吓田校长,总之,愤然的走到了镇上的某处山沟的深渊前,具体过程如何如何,仁禃不明了,总之,在众目睽睽之下,田校长的妻子便沉进水里再也没有浮上来过。
据说水中浮尸千奇百怪的,男性浮尸是背面朝上,女性浮尸则是面部朝上,这些在打捞尸体的人的眼里都是十分有讲究的,最诡异的浮尸便是直直的立于水中,只留出一块头发,让人感觉那人还活着,似乎就在水下行走的一般,传言这种浮尸是不可以打捞的,因为身含的怨气太重,终日游荡在水底,生人接近,恐怕不会遇到什么好事。接下去要说的浮尸的事情,便是有人遇见了这种浮尸,好了打住,故事继续。
事情发生以后,田校长托人打捞,奇怪的是就那么一小块水域,却是怎么也找不到田校长妻子的尸体,两次三番的,已经是第二天的黄昏时分了,这块是小溪的汇流处,下游是浅滩,如果尸体顺流而下一眼便能看见,而且尸体沉于水底是有一定时间的,现在早应该是浮起来的时候,但是众人望着那一片漆黑的水域,却不晓得尸体沉在哪一块,这里是清水的区域,水底是没有淤泥的,水深约摸有五六米,看不清水底,视线到了某处便是漆黑一片了,这块地方人不常来游泳,但也没有什么怪事的传言,于是打捞的人也不害怕,不过事后有人补充,在打捞的时候的确看见了一些怪事。

下面是某村民的自述:啊呀!当时在打捞尸体我不好多说,你看我为什么捞了一会儿就立即逃到岸上去啦,我看见鬼啦,田校长的妻子我是不熟悉,但是也有几面之缘的,我记得很清楚,那天快夜了,她是一个身材稍胖的女人,平时爱留着卷发的,噫!现在说起来还害怕呢,那时候我们几个不是撑着竹排去水中间捞嘛!恩们几个不晓得,对岸的竹林里……啊哟!那个女人就趴在那根弯弯的竹子顶头看着我们几个嘞,我看的很清楚啊,就是田校长他老婆嘞,那不是活人啊,活人怎么趴在竹子顶稍不掉下来呢。
这是村民亲眼所见的,过了许久他才肯说出来,不过似乎不假,因为此后往往有人能听到对岸的竹林有女人唱歌的声音,似有似无的,就是偶尔听见几句,竖起耳朵去听,却什么也没有了,这片竹林十分茂盛的原因便是深渊的水滋润的,林中的泥土总是湿润的,又是雾霭迷茫的时候真能看见竹林深处似乎有人影攒动。
这还不是最诡异的地方,第二天将夜了众人眼见没有结果便回去了,到了第三天,一天仍旧无果,这不是正常的事情,于是镇上的白头老翁颤巍巍的走到田校长跟前说:“恩老婆怕是有事在心头,死的不甘心,还要你自己去喊她出来。”白头老翁在镇上是德高望重的术士,平时替人消点灾祸也是分文不取的,新世纪来了也带头主张不要迷信,然而每每遇到怪事,还是需要老人出头,田校长不是镇上的土生土长的人,平时也不愿意相信这些奇怪的说法,然而事到如今,也只能暂且的相信一下了,按照老人的吩咐,第三天将夜的时候,田校长带着妻子生前最喜爱的衣服走到了河边,这下子诡异的事情要发生了。
田校长走到这岸边便悲从中来,啜泣起来,哭喊了两人的过往,众人也都默默低下头,一瞬这热闹的河边一点声响也没有了,接着田校长把衣服抛到水中,嘴里还喊着:“回家啦!”那衣服缓缓的落入水中,不久沉进了水底,忽而的在那漆黑平静的水面某处缓缓的探出一个东西出来。
眼见的村民看的清楚,那是人的头发,好似人直立在水下,只露出一些头发的样子,田校长见状也不得不害怕起来,但见那头发漫无目的的飘着,但是大趋势却是朝着田校长的方向过来的,这样的尸体有禁忌,众人无人敢下水打捞,任由着浮尸飘荡,老头吩咐田校长要动情的哭喊,知道浮尸全部出现为止,田校长这一吓却进入不了状态,好一会儿,天夜的彻底了,才隐隐想起了过往,也不禁泪流满面,不过是一件买房的小事,竟演化成生离死别,不值当,这田校长越想越悲戚,众人水电的管束在水面来回的扫射,那只付出一些头发的尸体在手电光下显得尤为的诡异恐怖。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那浮尸终于散去怨气似的,赫然直挺挺的付出水面,朝着下游飘去,众人见状撑起竹排打捞尸体……
这是真实发生的事情,这田校长便是仁禃小学的校长,本也不姓田,但是因为故事避讳,不愿再赤裸裸的旧事重提,于是便自作主张的为故事主角改了一个姓氏,还望众看官谅解,不过接下去这件事仁禃却不避讳的到处当事人真实的姓氏了,那是一名化学老师,缘是故事不涉及情感,只有诡异和恐怖,所以避讳之事也就没有必要了,这件事是关于水鬼的,关于水鬼的传言绝对是不少的,但是往往便是有物托人下水云云,此事编造起来也是十分简单的,仁禃从来不编造故事,这里的水鬼故事却是很多人亲眼所见的,诡异的是,有人道看不见,有人道看得见,究竟如何呢?看官且耐心的看下去。
这次要说的是关于一个乡村教师的故事,至于到底关于不关于,仁禃却不能道出点所以然来,有点关于,似乎又只是个引子,若说引子不关于,那江老师就纯然成了无所谓的角色了,仁禃思来想去,始终是不能在原事件中找到很多的关于的,所以只好恬不知耻的开始添油加醋的制造关于了,这也是开头枯燥论断的来源,只是想说说关于不关于的问题,如果问到我为什么如此在乎一个乡村老师对此事件的关于或不关于的话,我只能说乡村教师这四个字让我对灵异故事有了兴趣,倘若我不加考虑随便换个角色的话,味道就完全变掉了,比如,这次要说的是一个关于哑巴的故事,这次要说的是关于一个长个子的故事,或者直接省了定语,这次要说故事,索然无味,也不合人直斋的风格,呔!打住了,开始说故事了。
这件事是镇上的一位老妇人跟我说的,那天天气晴朗,我与老妇人各坐在一张藤椅上,闲话聊了不少,终于在最后说起了一件诡异的事情来。
好了故事开始。
镇上的初中原是被大多数有学问的人所嫌弃的,原因是各方面条件都很差,家长为孩子选学校第一是看教学质量,然而这个学校三个年级总共只有三个班,听闻学生连一到二十都数不清的传言之后,镇上那几个戴着厚眼镜的老学究嫌弃得嘴巴翘起三天掰不下去,过后是改革了吧,皖北调来一批新的教师,江老师就是这次被调遣中的一个。

每跟老师提起鬼神的事情多是无趣的,即便只是当个故事讲来他们也是完全抵制的,不信自然一丁点怕也是不会有的,三十左右的江老师不出这样的一个风范,当初听说学校闹鬼的时候,江老师是打头辟谣的,闹鬼之事不过是不好解释的自然现象罢了,村镇信的人也并不是很多,只是心头还有些忌讳,于是听闻了,就沸腾了,这些奇异的神怪故事也是人直走街串巷听来的,不着边际的去编是费神劳力的,这点上人直倒情愿做个坚定的科学主义者。
江老师说是北方过来的一个化学老师,村里常说某某处夜晚会发光,又或者某某家的孩子被鬼火追着跑,江老师都会跳起来解释的,的确是跳起来的,不允许大家有半分的猜测,然而这次,丝毫不信的他却着实惊疑了一次。
故事发生在四月份,四月份想来也是镇上一年中最忙的一月了,三月雨季过后,温暖的空气就已经到了,茶叶开始生长,眼里看见的多是绿色,并不是十分惹眼,是很舒服的淡绿色,涨过水后,上游的大鱼开始往下繁殖,青绿色的水中可以看见很大长着红色鱼鳍的鱼,水势暂是不会回落的,因为雨还是会下的,江南山里,下雨是很常见的,枯水是要到深秋才会有事情,现在水深,虽然看的清澈,也是万不敢下水的。
茶农早出晚归,白天上山采茶,晚上做茶,清晨卖茶,一条线的自然经济在现代显得另类,不然这里为何盛产故事,缘是闲工夫多了。
那天雨在早晨下完,起早的茶农披着雨衣就上山了,过了中午,就没有雨了,山里溪流汇进的水让大河水势涨了不少,夜里之后又开始慢慢的滴起雨来,河流的声音也听得见了。
夜晚九点,窄马路上升起下课学生的喧嚣,几分钟后渐渐的远了,江老师在办公室做完工作已是约摸十点。
一路潮湿的空气让江老师不能很好地思考学生的问题,左手执伞,右手拿着手电筒。脑海里零碎记忆不停得被翻起来,近来酒是喝多了的,往后要注意节制,昨天邻镇过来喝酒的朋友不晓得回家了没有,菜里面数闷出来的鳖肉最味道了,里面还别有心裁的放了些腊肉。
不多时走到两江汇合的河口,路边有两颗巨大的枫树,前人说树里原来是住着两个神的,文革时候被一个放牛的狠狠的抽了几百鞭,一直到树皮脱落掉为止,说是鬼神已经被赶走了,然而鬼神的传说还一直存在着,但若纯粹是人们编造的恐惧,又的确数得起来几件诡异的事情,大凡是车子不能动,或者见着鬼影子之类的,厉鬼的说法未曾听过。
虽说不信鬼神,然而总是人,单半夜在这黑魆魆的枫树林里独行就不是一件能叫人轻松的事,加上四月斜风淫雨的,林子里凄凄厉厉的号叫着,叶老师也是几分发憷,脑子里尽是快走过去的念头,然而偏是这么的想,就偏容易发生事情,本想转移注意力的目光神不知鬼不觉的飘到了河面上,一团幽绿幽绿的光在不远处的两河交汇处浮浮沉沉的,像是手电筒沉在水底发出的光,然而是绿色的,随着河流渐渐往下。
后来叙述时,江老师反复强调他是学化学出身的,对于奇怪的光亮并不十分的陌生,然而能在大河水底发着绿色光的东西却是闻所未闻,起初好奇心战胜着恐惧,江老师想一探究竟。
“不是,不是。”江老师摇着脑袋紧紧的跟着那团绿色的光,两河汇流后,大河的水流比较缓,江老师走近河边的水泥围栏边走着边琢磨。
嘶,脑子里突然贯穿似的响了起来,一个可怕的想法突然闪过,莫非是偷逃出去游泳的学生。
“不,不对。”
若这样说,光亮就不好解释了,没人会打着手电筒游泳的,如果是淹死的渔夫倒还有可能,然而绿光还是不能让这个结论成立,江老师正想着,余光里一团东西正幽幽的接近着自己。
“啊呀!什么!”叶老师站在河堤上看着那团绿色的光,已经随暗流漂到了河堤边,露出水面的一部分好似女人漂浮起来的长发一般,光亮漂进了近岸边的水草里,那光亮绿的通透,深更半夜,不得了的怕人,叶老师本能大往后退了几步,手电筒的光也不敢离开那团光,在快速后退的过程中,江老师仿佛水底仰躺着一个大张着嘴巴的女人,不知道是胡思乱想出来的还是真实存在,跳下河堤,江老师只敢远远的看着那团绿光,心想岸上是绝对安全的,倘若是鬼魅,我不消几步就到人家了,暂且跟着吧,万一是落难的路人,江老师如是的想着,心里倒平静了几分。
当下又壮了壮胆子,喝了一声道:“鬼魅之流不过是幻觉。”接着又鼓了一口气,悄悄的走上河堤,光亮默默的浮在河面,江老师愈前却是愈加的担心,然而不知是好奇心还是要自证自己是勇敢之人,到底是又凑上了河道,手电光亮如水触及绿光时,水面漾起了些水波,却是看的不太清了,江老师索性关了手电,这时黑夜里阒寂无声。
“啊呀!”江老师大叫一声,水里确的个人,但不晓得死了没有,一动不动的,吓人的很,没有水电光看的更加额清楚,女人惨白脸上大睁着的出奇大的双眼,死死的盯着江老师看着,腰间的绿光不知道从哪里发出来的。
江老师当下一想,定是死人无疑了,不过为何,沉在水底……,江老师有鼓起勇气看了一眼。

瞬间脑海里像是被铜锣敲了一阵似的,那沉在水底的东西朝他眨了一下眼睛。
“咻……”但听的那水下的怪东西发出了这般的声音来,那尸体也缓缓的要浮起来了一样的,随着水波的荡漾,那东西看得清又看不清,总是模模糊糊的。
就在那声音发出来的一瞬间,江老师吓得一跌,坐在潮湿的泥土上,连滚带爬的一口气跑到了人家村,正值茶季,茶农会赶夜班炒茶,于是村里大都都醒着,听着江老师的呼喊声,一会儿人群便聚了起来。
“水里有东西!”江老师顾不上喘息道,“好像是淹死的人。”
众人一听纷纷朝那团绿幽幽的亮光看去。
诡异的是,有人能够看见那团光亮,有人看不见,众人四下讨论的时候,那团绿色的光亮便又漂了过来。
“啊呀!鬼来啦!”只听的人群里面有人喊叫。
“不要瞎叫!如果是尸体,必须打捞上来。”此时民风尚淳朴,仁禃听来时却有这么一说,道是几个胆子大的仍旧凑到水边去准备打捞。
好了,看官且松口气,那老妇人讲到此时,眼神颤动,似乎要说出什么可怕的东西来,关于水鬼的传说在此地不少,但是却未曾听见能够发出光来的水鬼,究竟是什么,老妇人却说近似手电的光亮。
“接着说吧。”人直大叔点上了一支香烟。
老妇人咳嗽了两声道:“烟就不要抽了。”
好了就此打住,故事继续。
当众人围上去准备打捞的时候,此时那水草之中忽然冒出一大团黑毛,掩盖住亮光,迅速的朝河边袭来,有村民看得清楚,那黑毛长长的一道,好似女人的长头发,掩在水里的部分无法看清,只看见那东西飞速的朝人群窜了过来。
“咻……”只听的一声尖利绵长的声音。
人直大叔倒吸一口气问:“可拖人下水了没?”
老妇摇摇头说:“好在当时没有人下水,就是一团黑毛,但是的确是水鬼无疑了,曾经生产队的水潭里有小孩被水鬼拖进水里,后来放干水潭的里的水也找不见小孩的尸体,凭空消失了一样。”
“后来怎么了?”
午后斜阳照射进来,人直大叔只觉得浑身不自在,这老妇人的房间里散发着微微透潮的味道,让人不愿多呆,然而故事还没有结束。
自那东西出现之后,镇上流言便起来了,说是不知是某某的冤魂所化,在水中难耐,要寻找替身,甚者预言,一周之后必有人淹死在水里,亦有人说江老师看见绿色光亮的那一块住着一个单身女人,当时因为患了肺结核,病入膏肓,江老师所看见便是那个单身女人的生魂,至于生魂的故事是有很多的,往后的故事会有特别的提及,因此在此就不多透露了。
如果真的是淹死的冤魂,终日沉在幽暗的水底实在是十分的压抑。
据老妇人说,那位预言者后来的预言成真了,一周以后,小镇上游的村庄传来消息,有人家的女孩因为下河河水而莫名其妙的淹死,有机灵的看官也许会问,为什么后来所说的水鬼不是田校长的妻子所化,如此一来故事就完整了,仁禃也曾想过这样的布置,但是的确的浮尸与水鬼的故事就是各自分离的,田校长的是约莫二十多年前,而水鬼的是大约就在几年之前,两相不搭界,仁禃实在没必要说这自造的恐怖故事,就是如此,末了,还是老话一句,欺山莫欺水,何如贪凉也不要挑战那些不见底细的水域,何如矫健的身体也不要自认为水中无敌,生活有时真如戏剧一般,你说就应验了,你忌讳的也应验了,如何规避,就是敬而远之。
故事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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