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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下,明星纷纷移民海外。现在,演《色戒》出名的汤唯也定居到了香港,如果说章子怡、巩俐等明星的出走是“随风而去”,那么汤唯就是不得已而走之,因为她在大陆饱受大众的“观摩”,不得不“裸奔”香港以逃避众人的目光。
汤唯,做为一个艺人,无可争议,但做为一个“裸星”,却倍受非议,并不是我们这个社会容不得“裸星”,而是汤唯的裸镜,并不是艺术的需要,而是商业的需要,确切地说,是导演李安的需要,他为了拿洋奖,把汤唯给梳理了,而汤唯又功名心切,与李安一“拍”即“合”。
在《色戒》中,汤唯与梁朝伟的床戏,真的没有什么奇技淫巧之处,除了三级片的“公式化”外,叹而不能观止。当然,有些人会拿三十年代潘玉良的人体油画《河畔裸女》来阐释《色戒》的影视艺术,但床戏绝不等同于绘画艺术,尽管两者都有视觉冲击力,但潘玉良展现的是人类心理的情感激动,而汤唯是客观实践,此中道理犹如弹琴与弹棉,虽则同样是弹奏,但弹琴是五音十二律,弹棉是不成曲调,雅俗不同,由此我们可以知道汤唯不过是被梁朝伟“弹射”而已。
潘汤两人唯一可比的是,同样都是身在异乡,都拿过大奖,不同的是,潘玉良是酒酣耳热泼墨作画,汤唯是面红耳赤泼辣做爱,但她们又都显示了其希望突破世俗束缚的渴望,一个挑战自我,一个挑逗观众,但两者观照物的载体不一样,潘玉良人体画,是“创造之物”,是借助特殊手段加工改造构成的艺术语汇,诚如巴甫洛夫所说:“美本身是社会历史现象,而不是生物自然现象”,而汤唯床戏,是“自在之物”,其表现形式,就连低等动物也能做到且如出一辙,猩猩也会劈腿,所以,裸体画与裸体戏,只能说是类似艺术,两者不可混为一谈,犹如宝石,任何一个物理学家都能解释它的物理属性,但物理学家并不能把宝石制成艺术品。
汤唯应该知道自己走的是一条什么路,否则,她在接受羊城晚报采访时不会说这样的话:“我可不想再和导演、梁朝伟走回‘地狱’了”,可见,汤唯知道自己是下了“地狱”。她背负了一个“影视猥亵”的罪名,死后要被小鬼押送到九层地狱下油锅,当然,伟大人物也有过猥亵行为,卢梭在《忏悔录》中就毫不隐讳地说自己曾向女人暴露过臀部,看来他们真是五十步笑百步。
李安,成名了汤唯,同时,他又毁灭了汤唯,因为李安点响了汤唯这个“冲天炮”后,汤唯便“粉身碎骨”了。汤唯毕竟是未婚女人,她说自己是大龄青年,想要一个家庭,那么,“裸星”能找到家吗?铜都颜小四想,成名即是毁节,点亮即是焚烧,以如此高昂的代价成名,汤唯不知是感激李安呢,还是怨恨李安,汤唯说“我喜欢伦敦,让我印象最深刻的是伦敦人的礼貌”。够了,她的潜台词无非是想说在伦敦没有人知道她的“展览史”,或者说,即便知道了,西方人也会有“礼貌”地宽容的对待她,而在中国却要被千夫所指。汤唯如果造成了心理的伤痕,那是很难抹去的,即使自己“失忆”了,但大众已把她制成了“标本”。在中国,娼妓从良,大多嫁人难归,像青楼女子霍小玉不为家庭伦理所容,她的命运很惨,正如潘玉良,她也曾想回国,但她知道,“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那时的旧中国不会接受她这个力争女性自主意识的“裸魂”,最终她客死巴黎,魂游异乡。
今天,大陆并没有封杀汤唯,只是汤唯想寻找一个可以添血疗伤的避风港,过着无人知晓的平静生活,而这个地方就是香港,或许,她死于“地狱”,但也将生于“炼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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